2016年3月30日 星期三

翅膀看電影:危機女王

其實我是個愛看電影的人員,但是現在動輒幾百元的票價,有些電影我還是會選擇是否租回來看吧!

最近看的電影「危機女王」是我個人覺得好看的電影

姑且不論故事劇情有多麼抹黑選舉的手段,但是最終的目的還是達成,不過卻也讓我們看見政治的最後受害者,或許就是人民。


故事劇情:故事敘述一名玻利維亞總統候選人民調無起色,為了能夠勝利,便重金找來了本想退休的策略家珍·柏汀來幫忙坐鎮領導;但在此之前,她因一場醜聞而跌落谷底並即將引退。如今,想重振聲名和事業的她卻在本屆總統大選中遇上了同業的宿敵派特·坎迪,使得珍的成功之路越來越困難,究竟她能如願重回事業頂點呢?
來源:https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%E5%8D%B1%E6%A9%9F%E5%A5%B3%E7%8E%8B

一開始,面對只有8%的民調,絕對是個很困難的挑戰,但是當其他輔選者忙著跟隨別的候選人的議題,將每位候選人塑造成一個模式時,珍提出必須讓候選人與危機結合,打出了危機行銷。綜觀整體形勢的變化,玻利維亞正處於經濟危機中,此時人民所想要的領導者特質完全不同,提醒所有的人民,唯有這個候選人可以讓我們度過危機。

接著,就是操弄媒體的過程,民眾需要的是真摯的情感,不是高高在上的不知名間疾苦的候選人,即便是被對手惡整的時候,甚至被砸雞蛋的過程中,都需要高度的真摯與同一陣線的情感,在媒體的操弄過程中,我們更需要適時地留下關愛的淚滴甚至面對哪個鏡頭,這些其實都一再地告訴我們,為危機處理的重要。

電影看來或許只是如何提升與選戰的攻防,但是也反映出現在政治的現實,候選人的政見與實現,或許真的是大相逕庭,甚至可能一夜之間就翻盤,即便我們有再多的抗議、示威、遊行等等的活動,或許在政治的眼中,我們很標準的只是棋子。

尼采名言:「當你對抗怪物時,要小心自己別變成怪物;當你凝視著深淵時,深淵也在凝視著你。」

2016年3月13日 星期日

翅膀看時事:感謝您,為流行音樂處出最美的樂章

坐在星巴克的座位上,聽著星巴克一味地泛洋文化的爵士歌曲,或許就想沾染這洋化的味道,才進來的吧!寬敞的位置中,找了一個可以讓自己安分充當文青的位置,坐著,聽著。

電腦翻著劉天健老師的創作與製作,太多經典歌曲的旋律開始一首首浮上了心頭。太多熟悉的旋律突然迸出,也排不出個先後順序了,或許是因為跟我的年紀有比較大的關係,步入中年之後,或許太多的心力都已經放在工作、家庭、愛情等等的地方,小時候那種青澀、輕鬆、趕流行的文化年輕人,終將蛻變成自以為為社會的新生代的沉淪者。

「雪候鳥」、「愚人碼頭」那曾經傳唱度極高的歌曲,在熊天平出道的時候紅極一時,那種那個時代未見的清新歌聲,再加上大牌歌手的協助與合唱,讓我這年代的大叔,開始趕上了那流行音樂的浪潮,那時我應該才國小吧!

「男人哭吧不是罪」那時也道出了我這種愛哭大叔的性格,以往傳統社會的壓抑與壓力,男人好像就應該要持續的堅強、扛起所有的負擔,那時劉德華道盡了男人的壓力,並推出了這一首,哭吧!男人,其實讓你不哭的不是社會,而是自己。

看著蘋果日報的報導,這幾年我們真的少了太多的好人才,不是我們不知道江山代有才人出,一代新人換舊人的道理,令我們料想不到的,其實是在後浪尚未立足在沙灘的時候,我們的前輩卻一個一個的倒了。那艱鉅的鴻溝,不是我們想跨越就可以跨越的。

打完文章的同時突然覺得星巴克的音樂,怎麼已換成我那年代經典歌曲,不!不!不!原來是我聽錯了。不過,就繼續的錯下去吧!

2016年3月5日 星期六

剩者,又如何呢?



愛情本來就有很多的面貌,剩者就是輸家嗎?那是我們對於生活與生命的定義而已,我們習慣生活就要有兩人,我們習慣總要有人可以陪你到老,我們將生活的習慣已經著實定義成兩個相愛的人的生活。

剩者,是我們定義愛情的單身泛指,但是剩者那又如何呢?剩者說他是感情的輸家,也不能這麼說,或許我們只是想找到最正確的愛情而已,不過再泛社會的眼光中,我們卻將框架給予了這些剩者,他們剩著就只能面對愛情異樣的眼光而已。

「因為我是他的父親,所以她在我這,就只能幸福」如果我們將愛情定義成只能是兩個異性戀的結合,那世界上的BL、GL應該都可以列入剩者行列,不過電影中也因為金士傑老師的話,讓我們知道,勇敢追尋最好的,你就會是幸福。

麥當勞接納篇(最近很有感的一篇,因為不知如何開口,就用寫的吧!)


2016年3月1日 星期二

翅膀心情記:我的鄉下與少交集的阿嬤

台南的西港鄉,一個尚未改制前的地圖上幾乎看不出來位置的鄉鎮,我的爸爸與媽媽就是從這個不知名的鄉鎮到外地打拼的。話說西港鄉有名的,或許就是那幾年一次的「做醮」,每到這個時候離家在外的小孩總會回家,帶著好朋友們一起看繞境的活動,其中最著名的就是「蜈蚣陣」或者有人稱為「百足先人」。(本文的重點不是這個,如要知道夠多訊息,可以上網查查即可)

我的阿嬤,在小小的西港鄉這個小鎮中,度過了人生至今已經7、80餘載的時光,以前就是童養媳的阿嬤,對於西港鄉的人事物幾乎如數家珍,對於我們這孫子輩的,接觸或許沒有這麼多,不過每年過年總會回到西港鄉,細細品味步調緩慢的城鎮,田園鄉、草香、也許還會參雜著叔公家的牛糞味,古色古香的三合院,也不敵現代建築的侵略,現在西港鄉的三合院,幾乎也不復見。

對於阿嬤的記憶,說實話現在一點都不深刻的想不起來,在我這輩中,或許我大姊與大哥對於阿嬤或許會有比較深刻的交集,小時我總只有放假的時候,才會跟著爸爸媽媽一起回到我們口中的「鄉下」,等到長大出社會後,回鄉下的念頭已經變成可有可無的附屬品,對於阿嬤的記憶也漸漸只有家人口中關心的詢問而已。

我算不清是阿嬤的第幾個孫子(如果以年紀來看的話),不過每年阿嬤總不會叫錯這麼多孫子的名字,至今80多年來阿嬤的思緒也都非常的清楚,阿嬤總是駝著背,這是以前跟著阿公長期在務農所導致的傷害,中學時期也會聽到阿嬤說腳痛,說著要叫叔叔帶他去抽水、打止痛針,在蒜頭盛產的時期,每次回鄉下就看著阿嬤拿著小小的鐮刀,在剝著蒜頭以利出售‧‧‧‧‧‧等等,身體也一直沒有多大的病痛;高中時期、大學時期就會聽到阿嬤的電動機車壞掉,要哥哥回去幫他修理與看看,腳因為長期的病痛累積,走長途的路也不甚方便,於是電動機車就是較好的代步工具(殊不知這會是曾孫回鄉下最想玩的玩具之一);爸爸是家中的老大,哥哥自然就會是長孫,不過對於我這個家中最小的,跟阿嬤的交集真的就這麼多了吧!每次回鄉下的問候,關心阿嬤的身體,壓壓看腳是最近是否水腫,提醒阿嬤記得吃飯,每次回去的時間隨著年紀越大,停留的時間就越成反比,因為家裡有事、因為在台北沒有回來,因為什麼等等的啪啦啪啦。

2016年的2月6日大家都被這次的地震嚇到了,我也不例外,不過我們這邊卻沒有什麼災情,口中俗稱的鄉下當然也沒有任何的災情,不可免俗的今年一樣拿著祝福阿嬤身體安康的紅包給阿嬤當壓歲錢,或許這是我們家族的習俗,一樣與阿嬤的關心,就像今年的功課做完了一般。2月27日當大家都還沉浸在三天連假要何處去的時候,下午五點我的阿嬤就因為腦栓塞住進了醫院,